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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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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去求他救救斑斑。”其他人(除了英格麗,她還在艱難碼字中)都勸了勸,但他的態度十分堅決。並且還說,如果他們不想跟他一起,那他一個人去也可以。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校長室之行已然無法避免。勒明蓋寧給茶和點心施咒,確保他們回來時,它們會美味依舊;奧古斯特則去叫上了英格麗。一切準備就緒,六個人就浩浩蕩蕩地前往校長辦公室。此時是下午四點半,像所有正統的英國人一樣,鄧布利多準備了茶和點心。但他暫時冇心思享受自...-

事情要從一週前說起。

一週前,馬爾福向哈利提出巫師決鬥,而羅恩自願當後者的助手。結果當晚,哈利他們帶著非自願跟他們同行的赫敏和納威,提心吊膽地趕到約定地點後,冇等來馬爾福,卻等來了費爾奇和他門下走貓洛麗絲夫人。

一行四人立刻開始瘋狂逃竄,慌不擇路中闖進了三樓右側一條上鎖的走廊。鄧布利多曾在開學宴會上專門強調過,不許進入這條走廊。當時很多學生都把他的警告當成笑話,但哈利他們卻在進入後立刻明白了校長髮出警告的原因:走廊裡有一隻山一般大的巨型三頭犬。

不過最初的驚歎過後,他們很快就冷靜了下來。部分是因為那隻三頭犬正在熟睡,另一部分則是因為,有三個學生正在大狗的前麵吃鐵板烤串。

準確地說,那三人中有一個在往簽子上穿各種蔬菜和肉塊,一個不斷翻動鐵板上的烤串並時不時地刷點調料,隻有一個人忙著吃。

烤串三人組也注意到了這四個闖入者,他們的動作同時停了一瞬。三個人交換了幾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後,那個穿肉串的女生朝他們招了招手:“一年級的吧?來一起吃宵夜嗎?我們準備了很多。”

哈利接過了大廚遞過來的一串牛肉,由此認識了三個二年級的新朋友,並被他們介紹(用奧古斯特的話說,是“安利”。他說這是拚命推薦的意思,但赫敏說這是一個麻瓜品牌的名字。究竟誰說得對,哈利也不清楚)了烤串、炸串、冷串、火鍋,和一種被奧古斯特稱為“怨種覺醒”(簡稱怨種牌)的紙牌。

雖然英格麗說過這套牌也可以叫魔法競技牌,但哈利和羅恩都覺得這個名字不如怨種牌朗朗上口有意趣。

用勒明蓋寧的話說,他們的友誼始於烤串,陷於火鍋,忠於打牌。他們的小聚會雖然是以“一起做作業”為目的開始的,可很快就變成了大家一起擼串、閒聊、吃火鍋、打牌的不正經活動。一週裡大半時間都有花在了加餐和打牌上,隻留下一點點的空閒生死時速趕作業。而在勒明蓋寧學會了構建幻境的方法,並把四樓走廊做成一箇中型幻境後,他們的不正經聚會裡就又包含了“圍觀同學在幻境中出醜這一項”。

所以用來做作業的時間就更少了。

但赫敏(除魔藥課外)的所有作業還是能拿全O,這就很嚇人了。

幻境投放後,有不少學生慕名而來,但從冇接待過教職工,他們還暢想過某個老師闖進來的情況。這下倒好,三個學院的院長和校長一口氣全集齊了。

“斯普勞特教授怎麼不在?”羅恩很快就恢複了過來,還嫌不夠刺激似的問。

“她這會兒有課,三年級的。”奧古斯特輕鬆地翹起了腿,哢嚓哢嚓地嚼起了英格麗剛擺出來的泡蘿蔔。這些蘿蔔酸甜稍帶點辣,口感脆爽,是他們都很喜歡的餐前和餐後零食。

赫敏顯然非常不讚同其他人的決定,她的下巴繃得緊緊的,湊在英格麗身邊,眼睛死盯著坩堝,打定主意不摻和進整蠱教師的破事裡。

哈利的眼睛在幾個朋友間咕嚕嚕地轉了幾圈,喜好冒險的天性最終壓倒了後天養成的謹慎。他轉向勒明蓋寧,問:“接下來要怎麼辦?”

後者此時在水鏡邊的桌子上攤開了一張畫著法陣的巨大羊皮紙,俯身看上麵各種閃著光的字元,雙唇無聲地翕動。很快,他點了點右上角一個“屮”形的符號:“最多五分鐘,他們就能從第一個單人副本裡脫離了。

“你們怎麼看?是讓他們繼續單打獨鬥,還是玩點花頭,搞一個多人副本?”

“多人聯線吧?無限恐怖模式怎麼樣?”英格麗專注地調整著爐火的大小,“生化危機開局,異形和普羅米修斯繼續,然後再進木乃伊和哥斯拉……”

“那鄧布利多教授當場就會破陣而出。”奧古斯特包著一嘴蘿蔔,含糊不清地說,“之後很有可能會關閉整個幻境,還要在晚餐時告誡所有學生不要再搞這種東西,因為太嚇人。”

勒明蓋寧點頭,眼睛倒是還盯著羊皮紙看:“但隻要讓他看到其中的可取之處,即使是惡作劇,他也會默許、甚至支援我們繼續弄下去。”

“寓教於樂。”英格麗給鍋裡又灑了把乾辣椒。那邊奧古斯特立即介麵:“樂於助人。”

“人人為我。”勒明蓋寧指了指哈利,黑髮男孩兒眨了眨眼睛:“……我為人人?”

他的朋友滿意地把指頭移向了赫敏,女孩兒雖然已經習慣了朋友們時不時發起的、不太著調的接龍遊戲,但還是覺得他們實在幼稚得要死。她翻了個白眼:“人滿為患。”

最後一個被指到的人是羅恩。隻見他抓耳撓腮地想了半天,最後滿臉通紅地問:“教授們脫離單人副本了冇?”

勒明蓋寧也冇強求,從善如流地去檢視法陣:“校長和麥格教授都出來了,現在正在中轉處。弗立維教授和斯內普教授還在闖關。”

說著,他拿出紙筆對照著羊皮紙開始寫寫畫畫。哈利和羅恩都饒有興致地湊過去問東問西,但後者很快就覺得無聊,跑去跟奧古斯特一起啃起了蘿蔔。哈利雖然冇跑,留下也並非出於對知識的渴求,隻是擔心朋友落單心裡難過。他的朋友對此心知肚明,便也並不說那些過於艱難的理論知識,隻提了一下這種技術在曆史上的應用,又撿幾件有關的趣事逸聞講了講,把他逗得笑個不停,樣子十分可愛。

勒明蓋寧看著男孩笑得粉撲撲的小圓臉,內心滿意地點頭:對嘛,這樣纔對。這個年紀的小朋友就該這樣開開心心的,不應該隨時隨地照顧其他人的情感需求。

順便在心裡痛罵德思禮家,搞得孩子小小年紀就把察言觀色當成了本能。

嘴上講著故事,勒明蓋寧手上也冇停下。他難得遇上這麼有挑戰性且好玩的事情,於是打定主意要拿出自己壓箱底的本事,給幻境中的教師們挖下驚天巨坑。

“奧吉,彆吃了,”第三次得出一個離譜的數字後,他煩躁地撓頭。“過來幫我看看哪兒算錯了。我想改一下綜合副本的參數,但這個等式老是配不平。”

金髮男孩兒馬上走過來,看了兩眼算式就搶過筆在稿紙上寫下連串的字元和數字。兩個人湊在一起嘀咕了一會兒,合作調整起了羊皮紙上的法陣。

“咦?”奧古斯特將某個法陣按特定方向轉動了180度後,突然指著一個盧恩文字元說,“斯內普怎麼還冇走完單人副本?”

這是斯內普第15次進入這片雨。

他冷眼看著那個光頭麻瓜士兵從一棟半塌的房子裡,抱下來一個哭泣不止的法國小女孩,心裡清楚地知道,不過幾分鐘後,前者就會被400碼外鐘樓上的狙擊手擊中,然後在冷雨中慢慢流血至死。他知道自己作為隊中的狙擊手,應該儘快站出來,解決可能的威脅。

可他就是不想動。這不僅是因為他太累、雨水太濕冷,他對狙擊一竅不通……也是因為他明白,即使自己無法破陣,鄧布利多或是弗立維也一定能在眨眼間解決這個拙劣的惡作劇。但他懷疑,那兩個人很可能因為無聊的好奇心,故意順著構架人的意願體驗整個幻境。

不出斯內普所料,光頭正準備解救另一個孩子時,被子彈擊倒,暗紅色的血在積雨中洇開,並逐漸向更遠方漫去。他百無聊賴地看著這稱得上淒慘的一幕,冇忍住打了個巨大的哈欠。等這個麻瓜一死,他就會回到幻境開頭,第16次同這隊麻瓜士兵組隊,在混亂的戰場上尋找一個名叫瑞恩的麻瓜。

一滴雨水落進了他的眼睛,讓他忍不住抖了一下。同時,帶隊的麻瓜用力把他拖到了一截斷牆後麵,在他耳邊怒吼:“傑克森,你找死嗎?!”

不然呢?留在這兒看戲嗎?斯內普很想這麼說,但他隻是抹了一把被雨水浸濕的臉,想著出去之後一定要問問弗立維,這麼真實的體感到底是怎麼搞出來的。

另一邊,光頭麻瓜從懷裡掏出一張紙。他舉著這張被血染臟的紙,嘶聲朝掩體後的其他人說:“抄一遍,幫我寄走。上麵有血……是給我爸的……”

離他最近的麻瓜士兵死死貼著掩體,緊張地告訴他:“你自己寄。把手放下來。”

但前者還在雨中掙紮,哽嚥著祈求同伴幫他謄抄並寄出這封家書。雨似乎越下越大,但他身下的血色卻越來越濃,範圍也越來越大。隊中的軍醫在後方高聲詢問戰友的傷情,其他人都縮在自己的位置不敢動彈,斯內普本人則被隊長拉著躲在一輛汽車的後麵。

光頭重複著他的願望,軍醫還在問他的情況,甚至好幾次想要跑過來親自救治,隻是被另一位軍官及時製止。

斯內普又看了一眼不斷向外擴散的血水,默默移開了眼睛。他參與過很多發生在巫師間的戰鬥,也不是冇有見過血,但冇有親眼看見過這麼多血。

也許黑魔王見過,他又抹了一把臉,想。畢竟那位大人和他的擁躉,都熱衷於折磨麻瓜。

“沾了血……給我爸……”光頭依然高舉著那張信紙,喉頭髮出一股咯咯聲,斯內普知道,這意味著他快死了,就像之前14次一樣。

雨越下越大,冰冷的雨水浸透了他的軍服,順著他的身體不斷往下流,在他的腳邊聚成了一小灘水窪。隊長依然按著他的肩,像是怕他再把自己暴露在槍口下。他不耐煩地打開對方的手,扔下沉重的裝備衝了出去。

他憑著前14次他人試探出的路線左躲右閃、迅速前進,很快就抵達了光頭身邊。他的同伴們在他背後一邊破口大罵,一邊朝鐘樓開槍為他提供掩護。

在斯內普將不省人事的光頭拖到掩體後的一刹那,他眼前一花,瞬間被傳送到了一間普普通通的空教室。教室裡,他的三位同事正饒有興致地看著他。

“西弗勒斯,你終於來了,”鄧布利多樂嗬嗬地說。“看你老不出現,我們還以為你遇到什麼麻煩了。”

確實遇到了,我在幻境裡被雨水澆成落湯雞,還眼睜睜地看著同伴死了好幾次。斯內普整了整乾燥的長袍,冇好氣地想。

不知為什麼,弗立維看起來非常興奮。他兩頰泛著紅,雙眼閃動著喜悅的光芒:“所以,西弗勒斯,你碰見什麼了?”

“我幫助一位美國麻瓜通過《獨立宣言》裡留下的線索,尋找美國開國者們留下的寶藏。”弗立維主動說道,兩隻尖尖的耳朵一抖一抖的,“非常有趣。不過我和蓋茨先生隻解開了一個謎題,幻境就結束了。這個故事肯定還冇結束,我出去後一定要找時間再回來。”

麥格倒還是那副嚴肅自持的樣子:“我護送了一位深陷困境的女士和她剛生產的朋友離開戰區,回到家鄉。”

她不願多說,但緊緊抿起的嘴角表明,那必然是一段讓她十分頭痛的經曆。

斯內普看向鄧布利多,無言地示意對方分享自己的故事。校長從善如流地開口:“我成了一名麻瓜律師,協助一個被誣陷入獄的——麻瓜們好像是叫檢察官——洗脫罪名。這個故事發生在一個亞洲國家,我很是體驗了一番當地的——如果故事是基於現實的話——風土人情。諸位知道嗎?原來韓國人是會拌全生的牛肉和章魚吃的。我尤其喜歡吃生章魚,嚼的時候還能感到它在嘴裡不斷跳動……”

“西佛勒斯,你呢?”麥格打斷了鄧布利多對生章魚口感的詳細描述,問。

斯內普稍微沉默了一下,說:“我跟一隊麻瓜軍人在戰場上尋找一個叫瑞恩的麻瓜。”

他的同事們顯然還在等他繼續說,但魔藥教授就此閉上了嘴,拒絕透露更多資訊。鄧布利多見狀,想說些什麼,可是卻立刻停了下來,因為他麵前的風景又變了。

他現在毫無疑問置身於戰壕中——他去過第一次世界大戰的戰場,清楚地知道麻瓜戰壕的樣子,戰壕前是一片開闊且滿目瘡痍的平地,身邊則站著斯內普。

對方當然穿著麻瓜的軍裝,他自己也一樣。

“啊,我親愛的西佛勒斯,”已經大概摸清楚了幻境的運行原理和破解方法,鄧布利多毫無負擔地跟一臉陰鬱的同事開起了玩笑。“你這幅模樣倒是令人耳目一新。你應該多穿穿鐵灰色,非常襯你的膚色和眼……”

斯內普打斷了他:“與其浪費時間給我這種完全冇用的建議,還不如想辦法快點出去。你應該很擅長這種把戲。”

“這個不急,”鄧布利多一臉新奇地檢視自己身上的軍服。“如果我冇猜錯的話,米勒娃和菲利烏斯應該也在這個幻境的某處,想出去就得先跟他們會合。”

“那你覺得他們會在哪兒呢?需要我做什麼嗎?”斯內普問,迅速做好了行動的準備。

“是啊,會在哪兒呢?”校長若有所思地說,望向了荒原一般的戰場。

-力鼓掌:“完美的解釋,格蘭傑小姐!格蘭芬多加十分!”“彆搞怪,”勒明蓋寧輕輕踢了他一腳。“目的大概就是,讓一些人擺脫對伏地魔的畏懼。因為在我們三個看來,伏地魔雖然很強大,也不應該被神話成那個樣子。希望起碼能讓同齡人和更小的孩子,認識到他就是個稍微厲害點,同時非常邪惡的普通人。”羅恩本來在嘴裡塞滿了蛋糕,正在歡快地嚼。聽到這些話,他震驚之下把蛋糕全嚥了下去:“哇哦,你膽子真大……雖然我現在覺得他確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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