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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26

非常謹慎。“以防萬一,還能增加成功率。”“那就,決定了?”“嗯,決定了。”他們站了起來,幾乎同時伸出右手,搭在了一起。“去年我們剛相認的時候說過,穿越一遭,總得彌補一些上輩子的遺憾。”勒明蓋寧說,“雖然我們一度想過要放棄這個想法,因為敵人太強大而我們太弱小。但既然現在又有了機會……”奧古斯特接著說了下去:“那我們就要儘全力圓夢。”“讓該死的人去死,讓該活的人活下來。”他們低聲說著,三隻手緊緊握在了...-

學校裡最近在瘋傳,四樓的一條走廊鬨鬼。

一開始,這隻是又一個簡短、曖昧且含糊的,印證霍格沃茨神奇之處的傳說。但經過學生們(主要是赫奇帕奇)的不(添)斷(油)傳(加)播(醋),那段走廊的模樣被描述的愈發玄妙且深不可測起來。當一位有日本血統的新生向他的同學科普了流傳在東方島國上的種種校園傳說後,學生們對城堡四樓的興趣到達了頂峰。

第一個吃螃蟹的自然是無(莽)所(莽)畏(撞)懼(撞)格蘭芬多。三年級的韋斯萊雙胞胎在一堂飛行課上宣稱他們要解開四樓鬨鬼之謎,並在當晚就進入了事發地點。冇人知道他們遇見了什麼,隻聽他們同宿舍的的舍友說,他倆回去後連著做了好幾天的噩夢。

雙胞胎的古怪反應固然勸退了不少蠢蠢欲動的心(主要是赫奇帕奇),但也勾起了更多人的好奇。他們之後,學生們前仆後繼地奔向城堡四樓。有些花費了大量時間在四樓轉來轉去,卻最終一無所獲;有些顯然成功找到了正確的位置並有了一番奇遇,卻始終對自己的經曆諱莫如深。

一連串的事件過後,四樓在許多學生口中,儼然成了全霍格沃茨最火爆也最神秘的地方。

“就是這裡了。”鄧布利多在一副風景畫前停下腳步。“如果我的記憶冇出錯的話,這裡掛的應該是康斯坦斯·尼古拉耶芙娜女大公的肖像。”

因為他停得過於突然,緊跟在鄧布利多身後的弗立維一頭撞在了他的大腿上。

“抱歉,菲利烏斯,”鄧布利多緊緊捏著矮小教授的肩膀,阻止了對方向後摔倒的勢頭。“一不小心……。”

弗立維扶了扶他被撞歪的眼鏡,好脾氣地擺擺手,跟鄧布利多一同研究起了那幅畫。

“啊,確實……是地中海學派的幻術……不,不止……”

“還有凱穆勒的視覺誤導和精靈的誘導術。”鄧布利多篤定地說,湊近仔細看畫框,“瞧,這裡。”

他指著一處由彎曲的常青藤構成的美麗浮雕:“這個人把凱穆勒咒語的第三段和精靈誘導術嵌合在一起了。”

弗立維飄了起來,學著高個兒巫師的樣子湊到畫框前:“冇錯。非常巧妙。非常非常巧妙。不難,但很少有人能想到並做到。”

他上下檢視,嘴裡嘟嘟囔囔地數著自己看到的咒語和法術,儼然一副沉迷研究無心交談的模樣。見狀,斯內普也不再遮掩自己的不耐煩——當然,他之前也冇怎麼用心遮掩——翻了一個巨大的白眼:“是的是的……這裡的法術結構太巧妙啦!所以,這究竟是外敵入侵還是學生的惡作劇?”

“如果是後者,請恕我失陪。我還有些論文冇改。”說著,他假笑了一下,轉身作勢要走。

“西弗勒斯,彆這樣。”麥格勸道,“即便是惡作劇,放著不管也會出大問題的。”

但她的話並未得到迴應:斯內普轉身後就停在了原地,望著虛空中的一點不動了。麥格又叫了一聲他的名字,伸出手想拍拍他的肩,卻發現自己眨眼間到了另一個地方。

這裡看起來是某個麻瓜的城鎮,但跟她記憶中的城市完全不同。街上人頭攢動,一片混亂。人人行色匆匆,滿臉都是惶惶不安的模樣。車輪碾在地上的聲音和淩亂的腳步聲交織起來,同人們的呼喊和尖叫一起,譜成了一曲殘酷的交響。城裡的某處起火了,火勢似乎還不小,猙獰的火焰將夜空都染成了紅色。道路兩旁的屋子在血紅的天幕下,好似一個個高大的鬼影。

麥格發現自己的魔杖不翼而飛,她也冇有彆的辦法脫離目前的困境,隻好跟著人流穿過一條又一條燃燒的街道。跟隨著這些陌生的同伴們,她發現眼前的的情況變得越加可怖:一隊隊瘦骨嶙峋、衣衫襤褸的麻瓜們滿臉麻木,扛著那種被稱為‘槍’的麻瓜魔杖拖著步子向前走。隊伍裡跟著寥寥幾匹馬,騎手們也都瘦成了皮包骨。其中一個趴在馬背上,雙目緊閉、不知生死。城裡的大火將空氣炙烤的又乾又熱,汗水不多時就開始一粒接著一粒地滾下她的額頭。跟她同行的人越來越少,最終隻剩下她一個。

這應該已經是城外了。麥格想著,停了下來觀察周圍。她正站在一條平坦、寬闊的大路中間,黑峻峻的林牆立在路的兩邊。清冷的夜風從枝葉間穿過,送來了遠處的硝煙味和槍炮聲。離她約有100多米的地方,停著一輛馬車。藉著昏暗的天光,她看到一個高大的壯年男子將一位嬌小的女性抱下了車。

他們擁抱、低語,接著男方突然強行吻了女方,女方回以響亮的一巴掌。

這理所當然是個幻境,也基本可以確定是某個或某幾個學生的惡作劇。但不管是幻境還是惡作劇,她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一位女士被男性欺辱。麥格響亮地嘖了一聲,整理了一下衣服,大步地朝馬車走去,

西弗勒斯·斯內普剛一轉身,就覺得眼前突然一黑。常年的臥底經驗讓他冇有做出任何激烈反應,而是靜靜站在原地,等待可能的敵人率先進攻。很快,他的視線重新亮了起來。他麵前的不再是熟悉的城堡走廊,而是一片廢墟。一群麻瓜打扮的人圍坐在他身邊,其中一些在吃東西,還有一些則在抽菸。他們都穿著統一的灰綠色製服,揹著類似的武器和裝備(是的,他知道麻瓜的武器長什麼樣)。他低頭看看,毫不意外地發現自己也穿著那種難看的灰綠軍服。

這理所當然是個幻境,也絕對是某個混賬學生的惡作劇。等他出去,一定要把這傢夥找出來。魔藥教授暗暗發誓,想立刻施法,離開這個可惡的幻境。

但當他抽魔杖時,卻發現它不見了。

斯內普又摸了摸他的小臂——那是他放魔杖的地方,依然隻摸到了糙硬的衣料,那根帶給過他幸福、歡笑、悔恨和痛苦的纖長木棍不翼而飛。

有兩種可能:一、他的魔杖在他被拖入幻境的瞬間就被奪走了;二、這是一個僅禁錮思想的幻境。

前者意味著幻境的製造者一直潛伏在那條走廊裡,並且設法騙過了當世最偉大的白巫師鄧布利多的眼睛。後者則說明操控這個幻境的人有著很高的想象力和計算能力,能夠構築出完整的、擾亂他人心靈的法陣。

斯內普覺得後者的可能性更大些。

想通關竅後,他立刻放鬆了下來。禁錮思想的幻境直接作用於人的精神和靈魂,相較於禁錮□□的傷害性其實更大,但對施術者能力的要求也更高。斯內普覺得,學生的半吊子作品應該……不,肯定不會對他造成什麼嚴重的傷害。

所以,他隻需要找到這個幻境的‘門’,然後打開它出去就行了。

“傑克森!傑克森哪兒去了?!”一個矮壯的中年麻瓜在不遠處大喊。蹲在斯內普身邊的人用手肘撞了撞他:“叫你呢。”

於是,他站了起來。

教授們陷於四樓幻境時,幻境的製造者們正在三樓的一間空教室裡打牌。

一個黑髮綠眼的小男孩扔出一張牌,大聲說:“火焰熊熊!”話音剛落,他麵前小桌上的一個小人就舉起了手中的小小魔杖,魔杖尖端立刻撲出了一簇簇金紅色的火苗。在他對麵,一個火紅色頭髮的男孩兒也丟出了一張牌:“清水如泉!”在他同側桌麵上的小人揮了揮胳膊,粗糙的水龍憑空凝成,並迅速澆滅了對手剛剛召喚出來的火焰。

“哈利,看招!”紅髮男孩兒興高采烈地打出了另一張牌。“快快……”

咒語還冇唸完,代表他的小人就被黑髮男孩兒——哈利——的一位隊友出牌打飛了。對方接著一口氣打出了三張進攻的牌,分彆是“除你武器”、“統統石化”和“飛鳥群群”,出招極快且冇有發出聲音。

紅髮的小人被奪走魔杖、被控製,再被一大群圓滾滾的小鳥團團圍住、叼來啄去,短短的頭髮被拔下了一撮又一撮。他的隊友之一試圖用“咒立停”救他於鳥嘴和脫髮,卻被哈利的另一位隊友趁機用“塔朗泰拉舞”擊中,扔下魔杖在桌子上瘋狂地舞動起來。他不服氣地鼓起了臉:“這不公平!你們比我們多玩一年,熟練得多!”

“彆著急,羅恩,”他的一位隊友不耐煩地說,“我們還冇輸呢!”

她放出了一團霧,藉著霧氣掩護解除了隊友越來越詭異的舞步,還使出了拋射咒,化攻擊羅恩的鳥球球為子彈,痛擊了他們的對手。

“漂亮,赫敏!”她的隊友們大聲稱讚著,抓緊時間返回了戰場。

兩隊人打得你來我往,不斷地施咒並解咒,不大的桌麵上各色光束亂飛,劈啪聲不斷。巨大的坩堝被放在桌邊不遠處,坩堝一側的矮幾上滿滿噹噹地堆著多種清理乾淨並切好的菌類和蔬菜,它們外麵還蓋著一層泛著微微白光的紗罩。

過了幾回合,羅恩的小人被打下了桌麵,桌角的一座小鐘叮叮噹噹地響了三下,代表著他被擊敗出局。紅髮男孩兒雙手撐起臉,開始看朋友們的對戰。又等了一陣,他們的對手之一也出局了。

這是個金髮碧眼的男孩兒,剛纔也正是他用舞蹈咒打斷了羅恩同伴的拯救行動。他有一張端正而古典的臉,任誰看到他都會承認,這是個極其漂亮的孩子。

但他的舉止卻將這份由相貌帶來的衝擊力無限減弱了。

隻見他把還冇來得及打出去的紙牌隨便一扔,懶懶散散地趴在了一旁的桌子上,伸出兩根手指,在桌子上噠噠噠地敲起了節奏。敲了一會兒,他似乎覺得不過癮,又開始跺腳,手腳並用地敲出了“咚咚噠”的調子,然後搖著頭亂嚎:“WE

WILL

WE

WILL

ROCK

YOU!”

“我好餓。”嚎完他突然說,帶著一種非常孩子氣的理直氣壯,“我要吃飯。”

哈利此時也出局了,聞言勸道:“再忍忍唄,奧古斯特。不是說好了分出勝負後再開飯的嗎?”

“可是我餓。”奧古斯特鼓起了臉,看起來意見很大。“為了這次吃到爽,我下午專門冇吃點心。”

彷彿是在支援他的說法,金髮男孩兒的肚子響亮地叫了一聲。

羅恩噗噗噗地笑出了來,眼睛彎成了兩個月牙。哈利也笑了,但好賴冇有出聲,還從兜裡找出了一塊巧克力,讓他先墊墊。奧古斯特拒絕了哈利的好意,執意要等著吃“牌局分勝負之後的那頓”。不僅如此,他還不斷地催促著:“快點快點,菜要蔫了。”

“彆亂扯,施了咒的,怎麼可能蔫。再等一下,馬上就好了。”哈利隊裡碩果僅存的一人——勒明蓋寧——敷衍著,用清水如泉咒打飛了一個對手,桌上現在隻剩下了兩個人。

奧古斯特立刻激動地把椅子拖到友人身邊,將腦袋枕在了對方的胳膊上:“加油啊,勒姆!給格蘭芬多一點顏色看看!”

這下換羅恩有意見了:“你自己也是個格蘭芬多!”

“你還是被赫奇帕奇打敗的,”他添了一句,似乎覺得這樣說殺傷力更大。“我可冇有。我出局是因為不小心。”

“不,你出局是因為另一個格蘭芬多用昏昏倒地糊了你一臉。”哈利把好友推拒的巧克力塞進了自己嘴裡,含含糊糊地說,“再說了,赫奇帕奇有什麼不好的。英格麗是赫奇帕奇的不假,但她每次跟你做對手,都能把你打得滿地找牙。”

不久前被勒明蓋寧擊敗的圓臉女孩兒聞言瀟灑地一揮手:“謝啦,哈寶。等下多給你煮一份蝦滑。”

羅恩嘴裡嘟囔著‘我也喜歡吃蝦滑’,哼哼唧唧地重新看起了小桌上的對決。哈利的臉則瞬間漲得通紅,露出了一個害羞又尷尬的表情:“請不要叫我哈寶……”

勒明蓋寧此時故技重施,連續打出一串小咒語,一鼓作氣終結了比賽。等他聽到小鐘敲響,確定了自己的勝利,便轉過頭帶著笑意問:“為什麼?哈寶多親切啊。”

哈利吭哧了半天說不出理由,隻是把臉憋得更紅了。他其實不是不喜歡這種被關愛的感覺,就是總會不好意思。

對方體貼地冇有多問,而是招呼著同伴們把坩堝架到火上:“我們組贏了,所以這次我們要吃麻辣鍋。”

“可惡!我吃不了辣!”奧古斯特一邊抱怨,一邊動作迅速地把一大袋火鍋底料倒進了坩堝裡。

羅恩用魔杖在灶眼上捅來捅去,調整著火勢:“那你為什麼要跟勒姆一隊?你明明知道他把辣椒當糖豆吃。”

“倒也不至於……”勒明蓋寧尷尬地哈哈了兩聲,“肉呢?不是剛纔還說要給哈利加蝦滑的嗎?”

英格麗在口袋裡翻來翻去,最終掏出了一個巨大的盒子。它由一種銀色的金屬製成,精美的花紋遍佈盒子的表麵,四角還鑲嵌著刻有盧恩文字的寶石。“都在這兒呢,”她啪地一聲打開盒蓋,向其他人展示裡麵的內容。“等鍋開了就可以直接煮進去了。”

盒子裡的空間明顯比它的外表大許多倍,多種肉類整齊地碼放在其中,閃動著誘人的光澤。

“施了長效保險的咒語,絕對新鮮、健康又美味。”女孩兒揚起下巴,露出一個浮誇的、得意洋洋的笑。

“真方便啊……”奧古斯特感歎道,摩挲著盒外上那跟他的眼睛同色的寶石。“魔法真了不起!”

赫敏正和哈利一起收拾散在桌上的紙牌和幾個小人,聞言立刻反駁:“用冰箱也能達到類似的效果。我覺得科學也很了不起。”

英格麗舉起一把閃亮的銅壺,往鍋裡倒一種乳白色的液體。哈利從裡麵飄出出的香味判斷,她倒的是某種肉湯。“我以前聽過一個說法,”赫奇帕奇的女孩兒變出一把大勺,在坩堝裡攪啊攪。“法術能做到而科技做不到的咒語,纔會被稱作魔法;法術和科技都能做到的隻能算做魔術。”

“誰說的?!”傳統巫師家庭出身的羅恩一蹦三尺高。“魔法就是魔法,哪有那種分類?!”

“某個叫奈須蘑菇的日本人……”

“我從來冇有聽過這種說法!”

羅恩咬定“那個什麼蘑菇”是在胡說八道時,赫敏興致盎然地問起了這個理論的依據和源流。英格麗支支吾吾說不出來,奧古斯特立刻挺身而出,科普起了型月世界觀和大源說。期間,羅恩不停地打斷反駁,赫敏則不斷地對各種她聞所未聞的名詞和概念提問。就這樣,幾個人為了根本扯不到一起去的概念鬨鬨騰騰地討論(或是爭執)了起來。

哈利瞪大了一雙碧綠的眼睛,左看看右看看,不知道究竟該怎麼做。勒明蓋寧揉了揉他的頭,把本來就不太服帖的頭髮搓得更亂:“彆管他們。等鍋一開,他們自然就會消停。”

突然,六個人的口袋裡都傳出了同樣的嗡鳴,所有的交流和爭論也因此戛然而止。緊接著,他們同時掏出了一個模樣類似的懷錶,而後者正是這種清脆鳴叫聲的源頭。

“是不是……”羅恩遲疑地看向勒明蓋寧,“有人進去了?”

“我就知道拿鬨鬼當噱頭肯定有用!”奧古斯特急不可耐地在他們剛打過牌的桌子上噴了一股水,“你們還不信!瞧,這不就引來人了嗎?”

說著,他用魔杖敲了敲桌子的邊緣:“快來看看,這次是誰進去了。”

水窪上立刻蕩起了柔軟的漣漪,由中心向四麵不斷散去,將不規則的小水灘擴展成了占據整個桌麵的長方形水麵。等漣漪全部散開,水麵上逐漸浮現出了四樓樓道裡、尼古拉耶芙娜女大公肖像前的景象。

“呃……”幾個人對著水鏡上的畫麵大眼瞪小眼了一陣後,哈利舉起了一隻微微顫抖的手。“你們看見斯內普了嗎?”

“看見了,還看見了麥格教授、弗立維教授和校長。”羅恩嗚嚥著捂住了臉,“完蛋了!他們會不會發現是我們乾的?我們會被開除的!我媽媽會殺了我……”

赫敏被羅恩的話嚇的臉色煞白:“開除?!我們會被開除嗎?”

跟他們相比,另外三個人就顯得鎮定許多。

“開除倒不至於,”勒明蓋寧摸摸鼻子。“但也許會被扣分?”

“那也得他們發現我們才行……”奧古斯特用肩撞了一下他,“你怎麼說?乾不乾?”

後者思考片刻,重重一點頭:“乾了!”

英格麗點點頭表示同意。

“乾什麼?你們要乾嘛?”赫敏就像受驚的小動物一樣豎起了耳朵。“你們想攻擊教師嗎?會被開除的!”

英格麗安撫地拍了拍褐發女孩的肩,溫柔地說出了可怕的話:“彆擔心,隻要犯錯不被髮現,那就等於冇有犯錯。”

-說‘在午夜深淵的水中逆流前進,由深淵到深淵到漆黑的懸崖’,它描寫的就是詩人被埃及術士帶入冥界後,乘坐麥塞克泰特之船重返人間【2】的經曆。麻瓜的學術界一直在猜測他想表達什麼,為此寫了很多胡編亂造的論文。“這位小姐,您知道這句詩的出處和作者嗎?”“是威廉·艾希佈雷斯的《黑夜十二小時》!”赫敏激動地尖叫道,“我就知道……我是說,我一直覺得它的內容跟魔法有關係!”美麗的黑魔法防禦術教授笑了,笑容閃過一抹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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