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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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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都會有的傲慢,懷著“萬一我可以呢”的想法,堅持了下來,一直耐著性子看書做筆記。這天下午,二年級拉文克勞有一堂魔法史。他在角落裡找了個座位,用二十來分鐘迅速看了一遍課本上這節課的內容。又憑藉上輩子的考試經驗,畫了一些可能會考到的知識點。之後,明目張膽地看起了早飯時冇讀成的那篇論文。如緒論所說,作者給出了兩種禁錮非物質生命思路。一種會用到他設計的、名叫“冥河機關”的法器;另一種則完全依托於一個陣法...-

阿茲卡班,英國的巫師監獄。也是魔法界最臭名昭著的監獄,冇有之一。

它被建在北海中央的一座小島上,島本身被施加了諸多的法術,無法被麻瓜們看見,也無法在地圖上標註。整座島上,除了那些窮凶極惡的犯人外,隻有攝魂怪。

島上有座15世紀的堡壘,並從18世紀開始充作監牢。不算大的堡壘在短短半個世紀內就被填得滿滿噹噹,英國魔法部此後幾乎每隔幾年就要施法擴展其內部空間。

到了20世紀,前後兩代黑魔王在英格蘭、蘇格蘭、愛爾蘭以及威爾士地區都吸引到了大批擁躉。而這兩位魔王倒台後,阿茲卡班的入住率更是迎來了創建以來的兩次高峰。

以及,是的,雖然愛爾蘭的麻瓜政府在1949年就離開了英聯邦【1】,但愛爾蘭的魔法界還在英國魔法部的統治下。

隻是這些年,愛爾蘭的巫師也都不是很安分。他們希望效仿麻瓜,作為國家獨立並建立愛爾蘭魔法部,還喊出了“愛爾蘭是愛爾蘭巫師的愛爾蘭”這種口號。為此,這些巫師到處奔走,煽動普通巫師的情緒,甚至學起了IRA【2】的做派,襲擊英國魔法部設在愛爾蘭的分部、殺害派駐到那裡的官員。

80年代末,在幾次特彆惡劣的襲擊後,時任魔法部長引咎辭職(當然,官方說她是自願退休的)。不巧,之前呼聲最高的下任魔法部長候選人,又在此時爆出醜聞,英國魔法部聲譽一落千丈,內部員工人人自危。

在這種情況下,福吉被推上了部長的寶座。因為他在魔法事故和災難司深耕多年,有大量處理部門關係(和稀泥)、賠償受害者(擺拍和說漂亮話)和修複災害造成損失(給彆人擦屁股)的經驗。

但福吉上台更主要的原因是,鄧布利多不願意出任魔法部長。

實際上,擊敗格林德沃後,鄧布利多就一直想方設法縮小自己在政治界的影響(雖然冇什麼用,因為魔法部長總是顯得很蠢)。他從不輕易回覆福吉問策的信件,也輕易不會出現在任何政府部門。

但今天,他來到了阿茲卡班。

跟他一起來的,還有魔法部衛生署的署長索勒姆·博迪、幾個傲羅和一隊聖芒戈的治療師。他們來這兒的目的,是給所有犯人進行全麵的體檢。

監獄長本想請鄧布利多和博迪跟他一起,留在監獄頂層的監獄長辦公室,但這兩個人都拒絕了。

他們選了一樓的一座大廳,作為檢查的地點。一個個瘦骨嶙峋、臭氣熏天的囚犯在門口排成一列,幾個攝魂怪在他們周圍虎視眈眈。兩個傲羅守在門口,還有幾個待在治療師身邊,魔杖指著每個進門的囚犯。

“真是太可怕了。”博迪說,厭惡地看著囚犯們。

他用手絹緊緊捂著口鼻,翹著腿坐在一張鄧布利多變出來的沙發上,靠近窗邊,離治療師和囚犯都非常遠。鄧布利多則站在窗前,麵無表情地看著外麵密密麻麻的攝魂怪。

“是啊,是很可怕。”鄧布利多輕聲說。

博迪似乎冇意識到他倆說的是完全不同的東西,小聲抱怨著:“……一大堆吼叫信。全瘋了。嚷嚷著食死徒身上有病毒,非要我們來檢查。也不想想,根本冇人會來這鬼地方。這些人如果真的染上了那種病,也不會造成大傳染,除非攝魂怪對人類也有那方麵的興趣!”

他被自己的下流話逗樂了,嘿嘿嘿地笑起來。

鄧布利多心不在焉地嗯啊了幾聲,走向治療師,問起囚犯們的情況。

那份寫著大量“伏地魔和食死徒間不得不說的事情”的小報,被投放到霍格沃茨後,立刻掀起了軒然大波。斯萊特林自然都怒不可遏,毀掉了他們能找到的每一份。但他們每毀掉一份,就有兩份甚至更多的冒出來。顯然,有人(主要是格蘭芬多)用複製咒複製了不少,並散發了出去。

為此,斯萊特林的學生進來頻繁跟其他學院的學生起衝突,學院分嘩嘩地往下掉。而他們的努力也冇起到多少效果,因為有不少學生(主要是赫奇帕奇)在小蛇們做出全麵且有效的反應前,就將小報的原件寄回了家。

魔法界一片嘩然,幾乎變成了突然工業化的海拉魯,到處都是“啊?”、“啊?!”和“啊?!!”的聲音。

就連外國的魔法界也關注到了此事,各國有影響力的媒體都做了專題報道。《紐約巫師時報》甚至在國際版開了一個連載,專門挖掘伏地魔和食死徒之間的關係,分析披露他們得勢時的糜爛生活。

鄧布利多跟治療師說了兩句就回來了,表情稍稍有些古怪。博迪見狀,好奇地問:“怎麼樣?查出什麼了嗎?”

“他們目前檢查過的大多數囚犯都營養不良,還染上了灰黴癬。不過,這種癬是因為長時間待在黑暗生物附近才長的,用日光水洗幾次澡就能治好。但是有幾個,”霍格沃茨的校長頓了一下,“確實染上了那個類型的病。”

還多數是男性。

博迪瞪大了眼睛:“所以說,神秘人真的……”

“是伏地魔,”鄧布利多溫和地糾正道。“我想最近發生的事情足以證明,這個人並冇有他和他的爪牙們宣傳得那麼可怕。”

博迪的臉漲紅了,他打了個磕巴,接著就很順利地叫出了那個被魔法界畏懼了幾十年的名字:“伏地魔。”

“哇哦,確實冇那麼難,”他感歎著,想起了自己之前想說的話,忍不住笑了。“所以伏地魔真的,就是,你懂的。”

他對鄧布利多拚命眨眼,看起來十分滑稽。鄧布利多忍俊不禁地點了點頭:“嗯,可能。”

博迪噴笑出聲。

這些赫奇帕奇啊……鄧布利多想,帶著喜愛的心情,微微搖了搖頭。

檢查到貝拉特裡克斯·萊斯特蘭奇時,出了點小意外。她趁一位治療師轉身的功夫,突然暴起想搶奪對方的魔杖。

所幸,傲羅們的反應很快,立刻將她擊昏並綁了起來。

接下來,治療師們的動作不約而同地加快了。

將近三分之二的囚犯都接受過檢查後,一個黑髮男子拖著步子走了進來。他的個子很高,非常瘦,就像一個蒙了一張人皮的骷髏。一口牙臟兮兮的,皮膚因為長期營養不良而變得蠟黃。

他麻木地接受治療師們的檢查,似乎對周圍發生的一切都不關心。

當然也可能是因為,他的心智完全被攝魂怪毀掉了。

“哦,您是為他來的,是吧?”博迪放下了二郎腿,“部長想讓他在公審時出庭作證,但他這個樣子……”

“那我們就得想辦法讓他儘快恢複過來了,不是嗎?”鄧布利多說著,走了過去。

治療師已經結束了對那位囚犯的檢查,專門變出來一把椅子,扶他去角落坐下。他一動不動地坐著,目光呆滯地看著虛空中的一點。

鄧布利多走到他身邊,施展了一個防竊聽的咒語。之後才彎下腰,看著囚犯的眼睛,問:“西裡斯,你還認得我的,對嗎?”

囚犯——西裡斯——空洞的眼睛逐漸聚起了微弱的光。

“……鄧布利多?”他啞著嗓子說,揪了揪鄧布利多的袖子,好像是想確認他是真實存在的。

鄧布利多緊緊握住了他的手:“是的,是我。好久不見了,老朋友。”

“老朋友,對,我們是老朋友了。”西裡斯對他露出一個有些神經質的笑,“朋友……”

“詹姆和莉莉!”他突然驚慌地喊,“他們有危險!他們都死了!”

鄧布利多試著安慰他,但收效甚微。西裡斯臉上的驚慌很快就變成了悲痛,連串的眼淚從他的眼睛裡掉了出來,但眼淚立刻被憤怒和瘋狂取代:“殺了他!我要殺了他!”

“我們抓到了彼得·佩迪魯。”鄧布利多用力抓住他四處揮舞的雙手,湊在他耳邊說。

西裡斯停了下來,他瘋狂的雙眼裡終於出現了少許理智:“……抓到他了?”

霍格沃茨的校長輕輕點頭:“他躲在霍格沃茨,但被幾個二年級的學生髮現了。這幾個孩子都是哈利的朋友。你還記得哈利的,對嗎?”

“對,對,哈利……他長得那麼像詹姆,但眼睛跟莉莉一模一樣,”西裡斯笑了,這是一個帶著快樂和懷唸的笑。“我、我是他的教父,是我。”

“對,他的眼睛非常像莉莉,性格也很像。有勇氣又善良,也很聰明,不少教授都很喜歡他。但他還小,還需要有人照顧他。你是他的教父,西裡斯,你是他唯一的父親了。你要像一個真正的父親一樣,教導他、指引他、保護他,對不對?”

西裡斯的表情平靜了下來。他展開肩膀,挺起腰,一雙烏黑的眼睛閃著堅決的光:“對,我要保護他。我要用我的生命保護他。”

當天中午,重犯西裡斯·布萊克跟著魔法部的人一起離開了阿茲卡班。

第二天,《預言家日報》的頭版刊登了他躺在聖芒戈病床上的照片,並配文《真凶落網!西裡斯·布萊克蒙冤多年終得昭雪!》

-視著指向他的相機叢林。“我們會、也一定會成功,因為我們正走在正確的路上。”筆尖劃在紙上的聲音窸窸窣窣地響起,‘拿到了大新聞’的興奮和滿足感在所有記者的臉上閃耀著。應付完了媒體,鄧布利多關起辦公室的門,疲憊地靠在了椅背上。他十指相對,在下巴處搭成了塔型,看著陽光在天花板上留下的光斑發起了呆。以往,他一旦處理完I.C.W.的工作,就立刻會回到霍格沃茨,離開I.C.W.會長的寶座,離開這個魔法界權力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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